穆司爵一手强势地控住许佑宁的脑袋，拇指的指腹抚上她额角的伤疤。

穆司爵不咸不淡地扫了沈越川一圈：“你吃得消？”

可是，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拆穿自己是卧底，穆司爵不处理她，难以服众。

萧芸芸入戏太深：“……我突然感觉我真的被西遇和相宜欺负了。”

这么复杂，却还是掩不住他那股势在必得的笃定。

沈越川牵起萧芸芸的手，带着她穿过月色朦胧的花园，上车回公寓。

“口说无凭，有本事，你找出证据交给警察。”穆司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“说到证据康瑞城，国际刑警已经重新盯上你，芸芸父母留下的那份证据，我觉得国际刑警应该也很有兴趣，如果他们派人联系我，我说不定会把记忆卡送给他们。”

进门的时候，她甚至有一种换上拖鞋的冲动。

穆司爵确定要对她这么好？

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，换做其他人，也许很难听明白。

阿光犹豫了片刻，还是问：“佑宁姐，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？”

萧芸芸本来就没有信心，见洛小夕没反应，当下就想放弃这一件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！”康瑞城暴躁的问，“你要对沐沐做什么！”

他们，也必须有一个可以牵制康瑞城，和康瑞城谈判的筹码。

医生不知道许佑宁的情绪会不会像康瑞城那样喜怒无常，小心翼翼的应道：“是的，太太，你确实怀孕了。”

夜深人静，四下无人，穆司爵就这么毫无顾忌地说出一句内涵十足的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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